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装傻,但打小就在接受精英教育,远离尘世污秽繁杂的公主根本没想过自己还会被如此对待。 “让我想想…嗯,就从此不再作为公主生活,成为我们的性奴,每天与我们每个人做爱,以此为代价护送你们去北方王国怎么样?” “每天都要做爱?那种事情绝对不要——” 随后,便发生了开篇提到的事情。 捷琳娜一边被侵犯着,一边被他们尽情地发泄着恨意。 少女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恨自己,她不记得自己杀过任何人,就突然被他们侮辱着轮奸着,一切都是如此的混乱不清。 “公主就应该留到最后慢慢品味啊,现在就先尝尝这小女仆的滋味吧。” “看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决定出城求援,我们就都不会似,如果你乖乖脱下衣服让我们玩,她就不会受苦,都是你害的啊!公主!” 男人一边抚摸着公主失神落魄的脸,一边在她赤红的耳尖旁低语着。 捷琳娜…! “我没事的,公主殿下,我没事的,比起我的遭遇,您应该快跑才对……” 然而,公主看着捷琳娜被男人欺辱的模样,身体却在逐渐发热。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该… 公主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是因为她不知廉耻。 捷琳娜有多可爱我自己非常清楚... 她就是天使!是一个翅膀断裂,羽翼破损,浑身沾满泥巴的天使。被公主带回圣域以后就像一只勾勒金丝羽毛翠绿的漂亮鸟儿般养在笼子里,单单只是看她那翡翠般鲜艳明亮的眼睛,生机盎然的山谷般的长发就能让看惯了纯白与纯金的安娜感到舒适。 但这份纯洁与可爱正在被一点点毁坏,像是一个送到熊孩子手中的玩具,被撕扯着,玷污着。快要被轮奸到失去高光的美丽瞳孔中尽是空洞虚无的绝望,那头标志性的绿色长发也被精液染白。 我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场面感到兴奋....我并不喜欢毁灭... 其实只是单纯的,对于自己一直珍惜着的少女捷琳娜被轮奸这件事感到很色罢了。 自从榭赫薇被夺走之后,那个反复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正在潜移默化地改造安娜的身体。 榭赫薇成为了匿虫王的妻子,在未来的日子里每天经历的对待,遭遇的侵犯,品尝到的快感,都被那个声音印刻在安娜的脑海里。 只需要一个契机——只需要纯洁的少女目睹到女孩子被雄性生物侵犯的模样,看到她们的花蕾被肉棒插入,小穴被肉棒搅拌,子宫被精液灌满,看到她们美丽又纯洁的裸体被男人们的大手肆意揉捏把玩时,洋溢在她们天使面庞上的潮红与舒适便会得到本性彻底的解放。 从安娜公主离开圣域的那一刻,从她脱离了圣佑大结界的庇护以后,潜藏在她内心黑暗角落始终窥探着的意志,就在等待着这珍贵的机会——一个能让这位巴德苏恩的伟大公主对性爱产生好奇,开始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雄性慰藉的时刻—— 【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谁啊? 【你现在很迷茫,对吧,那就照我的说的做,去满足他们,然后……】 以被凌辱为代价,杀掉了他们,与捷琳娜成为了最后的幸存者。 这便正中它下怀——那个漆黑世界的统治者。 虽然不知道它使用了什么手段,但它确实是在和安娜直接沟通着。 以...被凌辱的代价,拯救捷琳娜?那种事情... 公主再次退缩了。 不管怎么说,她不想让自己的高贵的身体遭遇男人的玷污。 即便她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不是因为自己的懦弱,更不是因为她不在乎捷琳娜的死活。 【...看来你也没有你认为的那么高尚】 “你到底是谁啊!!” 【这便是天人最后的希望?一位自诩圣洁无私,试图凭一己之力拯救世界的小小少女,用自夸与谎言欺骗着整个国度,却连奉献那贫瘠的肉身来拯救亲信的觉悟与勇气都拿不出来】 “你,你懂什么——” 【不过没办法,谁叫我们需要你呢】 它在安娜的心中裂开黑暗,从那片虚无的星空中倾泻出黏液、触手、眼球,黑色的手,白色的角,破碎的花瓣与凋零的羽毛,随后穿越狭窄的光点进入现实的维度,思维与知觉连接着飞入高空的候鸟,一边流出乌黑的血一边俯瞰着这漆黑的世界——一个被奇形怪状的乌杜们完全侵略,天人文明毁于一旦,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与火海血海的悲剧结局。 从远方的雪山到曾经昌盛的王国,穿越无尽的平原与山谷,最终那双眼睛厌倦了这失色的尘世,螺旋着攀升着进入虚伪荒谬的星空与宇宙。 随后才会赫然发现,这片虚假的黑暗的世界,不过是安娜公主的双眼。 那股力量击破了那两道黑色的镜子,伴随着少女痛苦的尖叫与挥动的手臂,化为黑色的触手飞翔至半空,贯穿了所有士兵的胸膛。 那位黑色的巨人——逐渐缩小,重新回到了安娜公主的体内。 她捧起晕迷过去的捷琳娜,使用漆黑的光系魔法为她净化身体,随后便钻入了丛林中。 第23章 朝圣少女的终末礼赞3-2 琪柯丝的结局 此时此刻,巴德苏恩城。 圣佑大结界仍然停留于空中,圣洁的神芒穿越漆黑的天空泼洒向满目疮痍的巴德苏恩。 敖克伦,一位躺在城墙上打瞌睡的驻守士兵。在初任这份工作时,没少被下面绝望的战况吓到尿裤子,也没少受到周围士兵的情绪感染,在看到自己的同胞被魔物侵犯蹂躏时哭的声嘶力竭。 直到如今,敖克伦已经习惯了战场的苦雨凄风。他自幼出生在巴德苏恩,却从未见过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没有爱人,便绝不可能存在被抓去作为俘虏的家人,战场上的生离死别与他毫无干系。在这始终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的每一天里,似乎只有睡觉才能快速消耗时间。 过去这么久了,那些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性大部分都在没日没夜的性侵与虐待中不堪重负而断了气,变成了一具具悬挂在腐朽木板上的尸体。弥漫于战场上的沉重空气仿若凝固的实体阻断了臭味与病菌的挥发,使得城墙上的警戒工作不会那么令人窒息。 现在还有谁活着呢—— 这样想着的敖克伦,不在意地向外探头。 果然只剩下那家伙了啊。 在那沾染了血污的苍金色直短发下,比起战士更像是小孩子的圆润脸颊已经因连日的绝食干瘪了下去。个子不高却很是丰满的身材,那即便穿上铠甲也难以掩盖规模的巨乳如今居然能让自己随意观看,这可是敖克伦做梦都在盼望的事。 熟悉的少女正赤裸着身体,被五花大绑在立柱上。她浑身伤痕累累,淤青遍布,却仍在被体积大她数倍的魔物一边把玩乳房一边侵犯性器,那跟宛如碎骨棒槌般的肉棒不停地撑起她的小腹,那双存在于记忆中的漂亮琥珀色双眼已经因绝望而不断哭泣彻底干涸失明。她可是圣域里曾经被不知多少人青睐艳羡的天才啊。 圣枪骑兵团长、名为琪柯丝的乐天派少女,师承外城区的“寒冰武神”榭赫薇,因超一流的枪法而被无视军龄要求破格选拔为兵团长,这件事当初可是在军营内掀起过轩然大波。因为这代表着只要一个人够强,便可以突破规则越级晋升。琪柯丝的成功让军营中太多不甘心当一辈子普通士兵的人心中燃起了希望。而事到如今看来,她的故事也不过只是个令人心酸的笑话而已。 成为圣域四大兵团——圣铠步兵团、圣枪骑兵团、魔导炮击兵团,以及圣兽召唤兵团之一的领导者,带来的怎会仅仅是荣誉?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位年轻却实力极强的兵团长自然能为圣域带来更多胜利。但从古至今,圣域的兵团长都必须从军龄达标、战功赫赫的将领中选择,在琪柯丝这样的年轻少女满心欢喜地掌管到兵团大权之时,她就应该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心理准备。否则怎么才能让另外三位兵团长,那几个从不亲自上阵,只想要在圣域安度晚年的白发苍苍老爷子心里好受呢? 敖克伦翻了个身,继续打瞌睡。 只是真相让他睡不着——从在城墙上遇到妮诗奴安娜公主那天起,在他从公主的口中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不管过去多少久他的情绪都难以平静。 真是太荒唐了,居然让这个小姑娘带领部队出阵迎敌!圣域的军事会议简直还不如小孩子的家家酒!圣铠步兵团全都留在圣域内充当巡逻保镖作用,以防止乌杜暗杀国王与贵族;而有城墙的掩护以及圣域占据山峦的有利地形存在,为什么不让魔导炮击兵团进行远程打击?答案是圣域容纳不了另一个兵团了,威力强大的魔导炮在发射时会产生魔力紊乱流让贵族们身体不适!哪怕是让圣兽召唤兵团驾驭圣隼从空中发动攻击呢——不可以的,因为召唤圣兽是圣域最后的杀手锏,不能把召唤师们的魔力用在这小小的袭击之中。 所以只剩下琪柯丝的圣枪骑兵团了,老头子们在军事会议上一直投票让琪柯丝出阵迎敌,救下正在遭受凌辱虐待的士兵家属。但就连敖克伦都能听得出来,这不过是一种报复——报复这小小的少女抢了他们的风头,报复这年轻人能够与年迈的他们平起平坐。这些老者们想让琪柯丝赶紧死,这样就不会让他们三个老不死的蛀虫成为整个巴德苏恩人尽皆知的尴尬笑话。 随后便就是现在的状况,琪柯丝成为了新的情趣展览品。作为高级将领的她备受乌杜喜爱,不仅仅只是捆绑公示,更要在城墙之下对其进行惨绝人寰的轮奸——琪柯丝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种类,多少数量的乌杜轮奸过了,她的身体从最初的完好无损纯洁可爱的模样变成了如今破损不堪的肉玩偶。每时每刻都在侵犯她,将她身上所有能插入的孔洞都尽力扩张插入射精的乌杜已经玩腻了这个性爱娃娃,那曾经率领着万千骑兵破阵杀敌的少女骑士就此变成了捆在柱子上的储精便器,被触手与石头泥土添堵住的菊穴与嘴巴之间的内脏器官中满满地灌满了精液,就连那在乌杜肉棒的冲击中不断鼓起的漂亮小腹后面的子宫曾经也被精液灌的如同怀胎五月的大气球,只会在有哪个不嫌她脏臭,执意想要来爽一发的乌杜肉棒插入时才会被允许开闸放精。 被乌杜性侵可是不得了的事。那些家伙的形象虽近似人间的飞禽走兽,但肉棒却长得一个比一个狰狞,肉瘤、倒刺、吸盘,亦或是各种超乎想象的奇怪构造都会出现在它们的性器上。而这样的肉棒在插入少女们柔嫩窄小的性器时便会为她们带来剧烈的疼痛,亦或者快感。乌杜们似乎有很多能让女性们品尝到快乐的手段,只要让那巨大的性器在少女们的身体里抽插几轮之后,即便她们的性器已经被撑破到血肉淋漓,也会开始情意迷乱地呻吟浪叫。 在城墙上待命的士兵们,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品鉴过太多类似的转变。若不因为她们中存在着士兵家属,敖克伦也早就想要吐槽这群女人的意志过于薄弱了。 但唯有一个例外,便是那可怜的琪柯丝,她还没有死掉,在远超其他战俘的凌辱虐待过程中,虽然也被乌杜强奸得很爽,也同样在不停地呻吟高潮着,但却始终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像荡妇般完全堕落。她那经常仰望天空,仿佛在高耸城墙上寻找着什么一般的目光里从来不会流露出任何满足与幸福。因为想要偷看她的裸体,想从美少女被怪物侵犯玩弄的场面中寻求许些刺激的敖克伦也会时不时与她对视,看到她一边被肉棒高速抽插着一边被巨大的手指揉捏乳头射出奶水,那已经怀上怪物孩子的少女仍然没有绝望——她那即将烛灭灯熄的眼神依然坚毅不屈,她仍然在寻找着希望,相信着圣域能做出丝毫反击,将她从这个地狱中解脱,因为她是为了守护巴德苏恩才落难于此的,不相信她守护着的圣域会放弃她,不相信她保护的人民会无视她的苦难,更不会相信她所替之赴死的士兵们,那些躲在城墙上消磨度日的驻守士兵们会经常向她投下色色的目光。那娇小的身体无论被怪物以何种侮辱人格的手法玩弄多少遍,被滚烫的精液内射多少次都不会屈服。即便为了忍耐高潮,为了承受无限灌精带来的肠胃剧痛,以及那快要撑破她皮肉的三穴性交而哭瞎了双眼,她也全都坚持下来了。 过了这么久,在这名为琪柯丝的少女身上发生的事,敖克伦几乎全都看下来了。 色情吗,她真的好色情。她被侵犯时发出的喘息,被第一次内射时呆滞的面容,令敖克伦觉得她比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要色情。目睹着同胞成为魔物的公开性欲发泄工具所带来的猎奇色情能让他顶着心中的背德感而自我发泄,真是该死。 只不过,这悲惨的一切发生的缘由,都应该怪罪那几个老头子吗。 就算那场军事会议没有人推举她上战场,想必她也会自告奋勇,率先出击吧。 只能说,都怪这场战争,怪天人的软弱无力,在面对乌杜的侵略似乎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等到巴德苏恩的城墙被攻破时,就算躲在圣域里也没用,所有的女性都会变成乌杜们的苗床,只是区分时间早晚而已。 敖克伦又翻了个身,这次他睁开了眼睛,无精打采地仰望天空。 琪柯丝应该也快死了。 我们的坚持又能持续多久呢。 不光是这具许久没有得到任何粮草、水源补给而疲惫不堪的身体,还有那因持续监视战场,目睹少女们悲惨经历而逐渐变得虚弱的精神意志,所有士兵都快被压力逼疯了,在不远处的岗哨里,还有人在大声地吟诵祷文。 也许在我疯掉前的最后一刻,我会选择偷偷溜下去,尝试着死在琪柯丝的身边...这是我目前唯一想做的,毫无意义的事。 因为生前拿她的身体自我发泄过太多次,在她的面前死掉或许也能当做一种赎罪吧。 就这样,敖克伦继续发着呆。 直到他看到,周遭的一切都在被黑暗笼罩。 这样的黑暗绝非是乌云能带来的。时间也应才到正午才对。 那么,这强烈的不安究竟来自于什么呢。 从远处吹来的风中掺杂着绝望的气息,光是身处此地,就会让精神战栗,肌肉绷紧。 某种要不得的大事发生了——士兵的直觉告诉敖克伦,他马上就要死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都躁动起来,他们拖着早已丧失斗志的身体,举起生锈的武器,试图阻拦那逐渐逼近的,庞大而恐怖的存在。 啊? 敖克伦愣愣地回过头,才发现了那个东西的身影。 比最高的山峰更高,比最宽的河流更宽,比最深的黑暗更深,它俯视众生,庄严肃穆,张开的双臂似能拥抱整个星球,迈开的步伐便能引发地震,宛如一尊神明。 仅仅站在那战场上,即可蔽日遮天。 如此巨大的存在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比起真实,敖克伦更相信那是自己的幻觉。 那个漆黑的巨人就这样缓缓地,将一只脚甩到身后。 所有士兵都静静地看着,因为这幅场面实在超乎想象——这一定是做梦吧。 直到某个家伙突然高喊,快启动魔导城防炮!!! 为什么?有人这样发问。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啦。 很快便有第二个人发出哀嚎: “它要踢开这座城!!!” 他们这才意识到不是在做梦。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寻找城防炮的开关,联系炮手检查上膛。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人想要踢出一脚并不需要使用太多时间。 但敖克伦总觉得那个巨人踢腿的动作十分缓慢,就像是没有多少能量供应一般,非常慢,非常慢地,将脚提至身后垂直地面九十度的位置。 而且...它的身体虽然庞大,但出现的过程毫无声息,看起来总觉得有点虚幻,就像是某种被召唤出来的灵体一般,如果是灵体的话就应该不会造成实质性的物理伤害...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也没人敢拿城墙来挑战对方的存在可能吧。 巴德苏恩的城防炮,是安装在城墙上的四十八门超大口径的魔导兵器,与魔导炮击兵团的吟唱型术式不同,城防炮内填装着特制炮弹,由稀罕合金制成的穿甲外壳、以及内部排列的难以计数的压缩魔法共同构成。一旦藏在弹体前段的触发式机关受到足够的外力,就会将内部威力恐怖的压缩魔法全部启动,造成连锁型的破坏效果。每制造这样的一发炮弹,都要倾尽圣域内所有强大法师半年间的全部魔力。 在战争初期,敖克伦有幸目睹了几次城防炮齐射的壮观场面。火焰,冰晶,雷暴,酸蚀,圣光,还有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魔法属性相继爆裂,绽放出冲入天际的蘑菇云。即便相隔近十公里,敖克伦依然被震的耳膜作响。 那是足矣击杀任何高级乌杜的最终兵器,是远超任何天人想象的杀手锏,世间没有任何手段能够抵御它们的破坏力。 “可在这个距离发射的话,我们不是也要死吗?” 不知是谁先这样说了一句,大家的动作便都停了下来。 这个问题问的真好,如果在这里发射了魔导城防炮,确实能够将眼前这个巨人彻底击杀,但巴德苏恩的城墙也会随之坍塌,城内的万千人民也会在一刹那化为湮末。说不定圣域也会受到波及。 “可是不发射的话我们也一样会死!如果让巨人破坏了城墙,我们也会被蜂拥而进的乌杜们杀个片甲不留的!” “只要我们现在向城墙左右逃跑就可以了啊!蠢货!我们避开巨人的大脚,然后从东西两侧的爬梯逃走!我们去地下大监狱躲一躲,乌杜们找不到那里的!” “不行的!这样做会害死所有人,巴德苏恩会被乌杜侵占,你难道想在地下监狱躲一辈子吗?” “可就算开炮的话也一样会死啊!” “至少是为国捐躯!因此牺牲的人民不会怪罪我们的,巴德苏恩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了!大家心知肚明,死无所怨!” 这样咆哮着的士兵一把推开拦路的人,冲向位于城墙角落的主炮操控杆。 但没想到,被推开的家伙恼羞成怒地刺出了一枪,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杀死了。 “看谁还敢开炮?不怕死的就过来!” 巨人的大脚已经开始准备踢出去。 而高墙上的士兵们分为了两派。只不过,支持开炮的人少之又少。 “战力差距过于悬殊呢,真可惜啊。” 随后,那几个还想要顽抗到底的“开炮派”士兵就被包围了他们的枪尖戳成了满是血洞,血肉模糊的奶酪。 有人将目光投向了躲在角落的敖克伦,询问道,你也想支持开炮吗? 啊啊...我... 敖克伦丢掉了枪,举起了手。 我不知道我想不想开炮,说实话,我觉得我们都没救了。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缓缓后退。 你以为你们这群畜生能活下来吗,或许吧,但我相信,就算你们真的逃到了地下大监狱,在那里苟延残喘地活上个数百年,也绝对不会感到心安...你们会在一生的噩梦与悔恨中度过余生,每当回想起今天被你们杀害的同胞,回想起那些被乌杜强奸的少女,你们都会害怕到尿裤子,哈哈... “那家伙想要开炮!他的背后是操控杆!” 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冰冷的木制把手了。 真不可思议啊,人的生死...面前这群丑陋魔鬼们的命此时就掌握在我手里,身后那些躲在家里瑟瑟发抖的百姓,藏在圣域里享受生活的贵族帝君,他们的命都掌握在我手里。 敖克伦从未得到过这种可以肆意掌握生死的权力。只要他轻轻地掰下摇杆,就能让众生化为虚无湮灭。 对了,这也是为了琪柯丝。 那可怜的少女啊,我这就能为你带来解脱。 虽然凭借现在的角度不可能看得到,但在敖克伦的幻觉里,他已经在与那饱受折磨欺凌,被绑在柱子上的美丽少女无法视物的眼睛对视,通过无声无息的泪痕传递这在生死相接的时刻最后的遗言。 ...好想和干干净净的你做一次啊。伯母应该也同样会支持我们吧。 “都给我跟着琪柯丝小姐一起陪葬吧,蠢货们!” 他推着摇杆的手缓缓用力。 瞬间致盲双目的白光,令血液沸腾的热浪随之袭来——了吗?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敖克伦惊愕地再次用力拉动摇杆,这次他用上了双手。 却突然发现,他的手已经变成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物体。 皮肤变得光滑,甚至开始分泌黏液,骨头都软化了,双手在用力的一瞬间便像是融化了的橡胶般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 随后,是腿, 是腰,敖克伦整个人都变成了软体动物,像是一滩肉泥般摊在地上。 发生...什么了? 那些举枪正在刺向他的士兵们,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异变。 他们惨叫着摊到在地,手臂与双腿都变成了相似章鱼触腕般的存在,脑袋都变成了软绵绵的肉饼。 变异成了不明生物敖克伦只觉得身体上没有什么不适,他能自由地操控变成触手的身体,还能从身体上衍生出更多触手。那份自由与灵活仿佛生来如此。 如果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心底产生的欲望。 是的,欲望,准确来说是性欲。 他变得很想侵犯女性,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能再硬,那令人燥热的欲望正催促着他快点找一个雌性好好发泄一番。 他努力地转动眼球,将目光投向天空,终于发现了这一切的根源。 曾经那神圣灿金色的圣佑大结界,如今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粉红色。 那些源源不断泼洒而下的粉红色物质,落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变异成一只可怕的触手怪。 而那些粉色的...光点,应该是类似种子的存在。 它们落在石头上都能开始生根发芽,将石头转化为柔软的肉质。 ...巴德苏恩完了。 敖克伦这样断言道。 它放弃了用软弱无力的触腕继续拉动需要成年人力气才能按下的操控杆,更何况,就连城防炮都已经开始被“种子”转变为柔软的肉质了。 它倾听着满城的哀嚎与惨叫,这是一场盛大的变异狂欢。 好想做爱...好想性交...好想侵犯女孩子.... 熊熊燃烧的欲望催促着它前进,指引着它去寻找生前那念念不忘的天人雌性。 只要...翻过去...从城墙上跳下去....走到她身边... 将肉棒塞进她的小穴...取出其他乌杜的孩子。 将身体钻入她的后庭...好好吸尽她体内每一个角落的肮脏液体,再从她的嘴里出来。 将触手伸入她的乳头...吸吮她甜美的乳汁。 将肉丝探入她的瞳孔...修复好她的双眼。 触手怪是无所不能的,敖克伦这样相信着。 它想要拯救少女的一切,钻进她的子宫,控制着卵巢排卵并受精,钻进她的大脑,控制她的中枢神经,强制她不断高潮,是最舒服的那种,会不断发电般感觉的精致高潮,而不是被乌杜的粗大肉棒鲁莽抽插带来的不情不愿的高潮。并告诉她一切苦难都结束了,凌辱也结束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和自己...和曾经那个相爱过的男人融为一体了。 敖克伦就这样爬过了城墙的垛口,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眼球已经看到了琪柯丝已然死亡的身姿。 啥?她什么时候死了? 触手怪还这样愤怒地想着,就被从天而降的巨脚连同巴德苏恩坚韧的城墙一并粉碎了。 第24章 朝圣少女的终末礼赞3-3 如此,便是正演绎于神域之上的故事。 在一击中毁坏的城墙化为漫天流星,将支撑着圣域的纯白石柱击碎。 那座悬浮于空中的花园,那盏宏伟的城堡盆景只在须臾间便坍塌了大半。 会长出营养价值难以衡量的美味果实,拥有上万年历史的斛斗古树被连根拔起。 能够治疗生灵伤势的神愈草坪扬上了天。 能让任何植物茂盛生长的神圣泥土倾覆颠倒。 比牛奶还要甘甜、比雪花还要沁凉的河水宛如哭泣般倾泻而下。 随后,巴德苏恩——被冠以这个名字,承载着神王圣主府邸的神之城邦,如同为了避免精致糕点与泥土接触而存在的区区托盘,却在圣域坍塌的一刻才真正地与其融为一体。 得到圣域接纳的难民尖叫着从半空坠落,摔死在巴德苏恩国民的面前的惨状仿佛在讥嘲着他们的夙愿。 从城墙缺口中钻出来的乌杜们,它们那殊形诡状的轮廓穿越漫天的沙尘与烟雾,带着尖牙利齿与令人胆寒的低吟迈进了天人的城邦。 为首的长喙野兽已然期待这一刻太久。能够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虽然意味着要率先与天人交战,但其回报显然更加受到这些家伙的青睐。 它们兴奋地呼吸着填满恐惧的空气,寻觅着天人雌性的体臭。 由于圣域的坍塌,前往巴德苏恩的长阶已经损坏。懒洋洋地驻扎在圣域里的兵团至少需要两个时辰才能抵达战场。 而在那之前… 躲在楼宇废墟下的一群年幼少女——收养于安娜福利院中宛如天使般善良可爱的女孩们,想要在战争时期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助前线士兵们运输物资,却不幸被这场突然冲击掩埋在废墟之下。 她们拼命地捂着嘴巴努力不发出声音,手牵着手安慰着彼此恐惧焦虑的情绪,但她们那噙满泪水的眼眸却没法将视线从那些乌杜身下肿胀的肉棒上挪开。 在当触手与爪子扒开废墟,一具具拼命蹬腿,试图逃离乌杜魔掌的幼小身体,又将遭受到何等玷污呢。 手持尖枪,守护背后家人的男人一边发抖一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驱逐野兽。 只不过,在他凭着必死的觉悟迈出步伐,才刚刚向门框外伸出一只手开始,身体就迅速且剧烈地发生了异变。 那双在过去常对妻女投以宠溺爱意的眼睛,在极度的惊恐、不解与剧痛中变得像青蛙一样凸出,最终爆裂出狞恶的肉瘤,在一瞬间裹满全身,变异成体型硕大的肉团怪物。 它张开了腹部的巨口,露出里面宛如铁处女般遍布触手的空腔,将陷入呆滞与绝望的母亲与女儿一同拉入体内。 这已经是它为了保护家人不受乌杜侵犯能够做出的最后努力了。但它的思维与常识已经被邪魔彻底侵占腐蚀,体内的触手粗暴地撕碎体内妻女的衣物,将布满倒刺的肉棒深入她们的性器,用触手与毒素刺激她们的性感带,随后便开始了麻木不仁的生育行为。 在有朝一日,在这具背负伤害家人的痛苦与罪恶,不断哀嚎着的触手铁处女被天人讨伐击杀之前,这对母女又将在狭窄燥热的触手牢笼里被残忍地侵犯多久呢。 这已经根本称不上是战局,羸弱的天人士兵根本无法阻止乌杜的脚步。混乱与战火,杀戮与奸淫如同瘟疫般扩散至大半个巴德苏恩。一座座房屋楼宇被乌杜推倒碾碎,争先恐后逃跑的平民如同穿梭于沟渠中会尖叫的蚂蚁,任凭乌杜用触手与爪子捡拾捕捉。男人就会化为这场荒谬行军的临时口粮,女人就会被掳走成为乌杜的性爱玩具。 同时,那支撑着穹顶的圣佑大结界也因神秘的原因发生了变异,澄净透明的光环转化为黏稠浓郁的粉色,神圣的符文也变成了不属于天人文明的未知符号。它们仍旧缓缓地旋转着,只不过泼洒下的诡异神芒会改变所触及之物的性质——大部分男人会变异成狂躁的触手怪物,而女人则会发情,会贪婪地寻找,去索求雄性的性器。 因此,在此刻的巴德苏恩国土中,当街交合与群交派对变得随处可见。 无论之前多么肃穆高雅的贵族女士都会变成淫乱的母犬,她们主动脱下华袍露出魅惑的胴体,不顾脏乱与恶臭,都要找到那些躲在木棚、垃圾场、下水道中的,曾经最厌恶的流浪汉性交。她们被夹在数个流浪汉之间,用小穴、屁穴与嘴巴贪婪地榨取着精液,双手与双脚在此刻都变得无比灵活,轻易地就能让那些包满泥垢的肉棒仅凭皮肤摩擦就能射出大量浓精。 无论之前多么清纯可爱的少女都会变成欲求不满的娇媚魅魔,她们将周围的少年视为猎物,将她们的同学、兄弟压在身下开心地榨取未成熟的精液,也会有数位少女同时压制住她们的教师或是父亲长辈,一边用淫言魅语勾起他们的性欲一边用脚丫蹂躏他们因年迈无法顺利勃起的肉棒。但无论这些男人多么道德理智,最终都会屈服于这群淫乱少女的脚丫、双乳、樱唇甚至性器的轮番调戏之下。 躲在建筑里面确实是不错的选择,那些似乎具有转化男性、催情女性功能的粉色神芒确实无法穿透无机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巴德苏恩的幸存者们发现了更令人绝望的现实——那些神芒在落到房顶与地面后便会开始生根发芽,比起圣佑大结界所释放的魔法粒子,它们更像是某种生命的种子。它们会将无机物转化为某种荒诞诡异的生命形态,它们形似拥有血管,拥有脉搏与心跳的半透明肉质,其内部却不存在任何器官。受到感染的城市会完全变成这些活着的肉壁,已经形成规模的肉质建筑与土地会如同肉食植物般对周遭的天人产生反应,它们会伸出触手将路过的男人拉入体内同化,也会将捕获的年轻少女拘束成羞耻的体态进行当众凌辱。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受到这些粒子的影响,部分实力强大的天人会对它们产生抵抗甚至完全免疫,但即便他们能够在这到处在发生强奸、群交,处处充斥着精液与爱液刺鼻气味,环绕着淫靡叫声的淫乱地狱中站稳脚步,也很难在如同潮水般涌入的乌杜面前支撑数秒。 且不论那些逃兵,以及因过度恐惧选择自尽的驻扎将领。能够最有效拖延住乌杜大军脚步的,居然是那些已经沦为乌杜的性欲发泄工具、生育苗床的少女们。 在极其夸张的体格差距下,她们的裸体就像是被浪潮冲击的一叶浮萍,被催情粒子改造过的身体能够让她们在被非人生命强奸时品尝到快感,但这份来自于狭窄肉穴与巨大根茎摩擦产生的低俗快乐依然不足抵消她们内心的绝望与愤恨——从她们那无力垂下的四肢,从她们那空洞无光的双眼就能看得出来了,那些漂亮的小腹被肉棒撑得不停凸起,稚嫩的乳房也在超规格地随着肉棒的冲击不停甩出奶汁。少女的身体固然是柔软的,但即便是最优秀的舞蹈家也不会拥有这幅宛如皮囊般空虚的肉体。她们的灵魂已经随着一次次强制高潮,一次次灼热精液内射,随着被怪物的触须、牙齿、与布满凸起专门用来摩擦调戏性感带的手指折磨到忘掉原本的样子,在成为乌杜们的玩偶与性奴之后的时光中,她们彻底地绝望并停止了思考,在燃烧着的漆黑色的巴德苏恩残骸中永远地与乌杜们交合着。 巴德苏恩数千年来培养的精英士兵们在面对乌杜时连拖延许些时间都做不到,能让乌杜停下脚步的,仅有那几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成为乌杜生育便器的平民少女,这便是无比讥讽、令人发笑的现实。 同样的,悲剧也不会仅仅发生在巴德苏恩城内。 顺着被破坏的支柱,擅长攀爬的乌杜种族长驱直入,它们破开泥土,切割石材与树木,顺利地潜伏进圣域之内。 在战争开始后,专门侍奉名门权贵,侍奉那尊贵的君主:恩-卡拉马五世的圣域女仆团就全都得令躲藏在地窖里。 这些没有贵族血脉,出身平凡的少女,只能凭借过人美貌才得以进入圣域工作。对于普通人而言,能够为那些常有特殊癖好的贵族服务,仅以偶尔会受到性骚扰为代价就能赚取足够家人生活的年薪实属无上荣幸。同时,由于皇室的特殊规矩,只有身体纯洁的少女才能够担任女仆一职,任何皇室成员——除非他们愿意支付不低的费用买下女仆的人身权,并以家族荣誉起誓承诺给予她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否则就绝不允许性侵女仆。 抛去身具商品元素不谈,这些身为寻常少女的仆从在圣域的地位与修女很相似。多少巴德苏恩的女孩都曾以这个职位为终身理想,每天都会站在简陋的房檐下仰望那散发光芒的圣域,幻想着自己成为一名圣域女仆能够享受到的生活与待遇。 ...但如果,那些已经在无尽的轮奸与生育中失去理智的少女们,如果能看到接下来发生在这地窖中的惨状,恐怕就会庆幸地哭出声来吧。 随着剧烈的地震,击碎了地窖的石砖地面,制造出大量尘埃烟雾的多足生物从地洞中鱼贯而出,它们的头顶生长着四对整齐排列的复眼,节肢状的身体生长着数不清的宛如梦魇般怖人的纤长具足。 这些可怜的女仆哪里能想到自己会遭到乌杜的直接袭击,这些女孩连乌杜都没见过,还听从了女仆长的吩咐,在这地窖中为出征的士兵准备庆功宴。她们见到了乌杜的模样,却还以为这些只是大了几号的蜘蛛而已,却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是乌杜中的鬼蛛一族!”,便开始作鸟兽散,尖叫着四处逃跑。 刚叠了八层的奶油蛋糕被蛛腿戳破,香甜的蜂蜜黏住了女仆的白丝小脚。 装了好几盆的圣牧鸡蛋被蛛腹噼里啪啦地压碎,打蛋器缠住了女仆们的发带与青丝。 封藏数千年的白泉葡萄酒被坍塌的墙壁压在下面,一瓶又一瓶,一桶又一桶。 随后是女仆们的服装被具足上的倒刺撕碎的悦耳声响。 蜘蛛们占据了圣域的地窖,并以此作为它们新的产卵苗床据点。 它们习惯了少女的尖锐叫喊,井然有序地向四周喷吐白丝,用细长的具足绊倒四处逃窜的女仆们。 只要被那些蛛丝碰上就再也没办法逃跑了吗。但凡是亲身经历被鬼蛛的蛛丝一点点缠绕的捕获过程的少女都会明白,那些看似坚韧的蛛丝实际上在刚落到身上时是非常柔软且脆弱的,只要努力挣扎便有希望撕破。但这群乌杜会先将蛛丝喷吐在她们的裙底,并用蛛腿辅助着翻面,让蛛丝从她们的跨间穿过,在双肩处汇合,这样蛛丝便会形成粗厚的股绳。女仆们若是在这时还敢做大动作,蛛丝股绳就会狠狠地收紧摩擦她们的阴蒂与穴口。因为女仆洁身自好的规矩,女仆长每天都要检查她们的内裤与床垫,这些平时连自慰都不敢做的女仆又怎能理解阴蒂被摩擦玩弄的快感,只需要体验一下——只需要挣扎那么一下,她们就会瞬间理解反抗这些蜘蛛的代价。那些残留在蛛丝上的特殊化合物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阴蒂与小穴会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快感,想要达到高潮更是容易不过的事。女仆们相继舒服得媚叫出声,而其他女仆听到同伴的声音便会更加难以把持意志,很快那一阵阵如同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就会让她们连腿都发软,蛛丝也会在这段时间里越缠越厚,直到将她们那满是情欲的通红面颊彻底掩盖。 用不了多一会儿,那些可怜的女仆们就变成了蛛丝茧中的战利品,凹凸有致的酮体被蛛丝勒得极度紧致,被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连趾缝间都是稠密蛛丝的小脚也在蠕动个不停,被蛛丝紧紧裹住的脸颊痛苦地张大了嘴,试图从这严密不漏风的茧中吸取最后一丝空气,但越是蠕动,那些紧紧勒在跨间的蛛丝绳就越会滑进小穴,越是挣扎,勃起的乳头就会被胸前那刻意编制成网格形状的蛛丝摩擦得激烈。 很快,就连最后一位女仆都放弃抵抗了,她们全部被困在蛛丝内,如同一颗颗白色的活着的果实,一边微微蠕动着一边拼命地呼吸,所有痛苦的喘息与悲鸣全部转化为了低弱的娇喘与呻吟。就这样,圣域的女仆们被蜘蛛整齐地悬挂在蛛网上,作为母体苗床、展示品、备用食粮,或是对于这些年轻女孩们而言更加残忍荒谬的用途而存在。鬼蛛们等待着它们的王——桀塔卢的驾临,这些鲜活诱人的少女就是为它献上的第一批贡品。 而此时此刻的北方王国... 北方勇者图耶·兰斯洛尔带领着战无不胜的塑冷军队回国,爱戴着勇者的人民百姓早已装扮好城市、组织起乐手,全国人民都在欢庆勇者的归来,因为他刚刚斩杀了长久以来——其实也没那么久,不过只是在最近三个月一直侵扰船厂的一只巨大乌杜海兽而已。 一只巨大的海兽,足矣轻松推倒巴德苏恩城墙的体型与力量,这在军事实力极度强盛,英雄战士人才辈出的北方王国也是只需三个月就能讨伐下来的简单目标而已。 但是在过去的日子里,从未有超过一个月都解决不掉的乌杜呢。 最近的乌杜...是不是实力变强了,还变多了?总感觉勇者大人经常都要出城作战呢。 不过管它呢,北方王国的强大战士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过去那个,实力越强的人越能得到丰厚的奖赏的国法,最终导致全国人民都在享受优待了。 只要我们继续秉持着依靠掠夺其他国家的人口,将他们的强者绑回国充当繁殖工具的国策不变,北方王国就会越来越强。 那位一边凭借单手拖拽数千吨重量的乌杜尸体,一边向人民挥手致意的图耶·兰斯洛尔却在心中幻想着—— 那位传说中的天上公主,光之域的大司祝,什么时候才会自投罗网呢。 如果我能对她进行授种的话,得到的孩子会比我强多少倍呢。 如果把那位公主交给我的子民们,让她被全国男性授种,我们的国家...在未来又会变得多强呢。 始终坚信着自己的国度能在这次远征之中得到拯救的公主,即便失去了所有能够战斗的随从,也还在拼命地奔跑着。 她怀抱着晕迷的捷琳娜,心绪已被莫大的悲伤填满,以至于辨别方向的重要性都已然忘却。 当然,养尊处优的公主也从未掌握荒野生存的技巧与知识,她在这片未开化的森林中鲁莽地逃窜着,丝毫不留意哪里存在着危险的征兆——例如潜藏有无数触手生物的泥沼、悬挂在树叶背后的寄生种子、为巨蛙提供居所的榉木,种种能够轻易夺走公主的自由,让她在悔恨中渡过余生的陷阱与危机,却都被她巧而又巧地避过去了。 只不过… 【你到底想去哪里啊,自私的少女】 又是那个声音! 只需要听到那个如黑潭般深不见底亦如同千万只蜈蚣纠缠在一起不断用手指撕扯彼此的音色,就能令少女浑身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告诉我,你想去巴德苏恩,还是北方王国?】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那个声音笑了,笑声就像从袋子里噼里啪啦滚落的碎石。 【我是神域的终结者,也是你心中的恶念,你的梦魇】 ...你是,乌杜? 这大概是安娜所能想到的,对这个世界威胁最大,同时也是她最畏惧的存在了。 【听着,不管你要去哪里,没有我的帮助你都到不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加害于我?你们这些乌杜所做的事...我都已经见识过了。 无论是亲眼所见,还是透过那神秘的共感。同类被乌杜奸淫残害的画面与感受都已经印刻在安娜的体内,而当那个声音开始在体内与她交流时,安娜就能够感受到同样的压迫——身为雌性的自己已经在拼命抑制大脑对与乌杜交合的场景产生的幻想,恐惧与不安也在迅速地侵占内心参与不多的勇气。 【我当然不会侵害你。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意思是,还没到享用你的时候】 ...享用? 【你已经见证过她们的结局了,应该对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不陌生才对】 肉体被大幅改造,双腿双手都扭曲变形,被囚禁在匿虫王燥热潮湿的体腔中沦为生育工具的榭赫薇。 被注入了大量催情催产药物,不断反抗着逃跑着最终却仍然沦陷,像只母畜般跪在畜栏里被一头头野兽不停轮奸产崽的赫杜萨琴南娜。 以及那些,被绑缚于十字架上受尽奸淫凌辱的血亲们...大家明明都源于同脉,明明不该存在如此落差。 以及安娜经历过的一场场战斗中,所有人的心绪及哀鸣。 这些过去的,现在的以及未来会发生的场面,都在通过寄居在安娜脑海里的存在,那个自称为神域的毁灭者的不明乌杜不停传递过来。只不过,它在刻意地削弱或者增强某些画面的影响力,选择性地让安娜被特定的画面浸染思维。 被删去的,是战士们与乌杜战斗时的胜念及信心。 删去了人们的希望,心负国家安危,心念家人父母所带来的勇气,他们的夙愿。 删去了他们惨死的模样,他们被乌杜撕碎后血肉模糊的尸体。 能在心怀叵测的乌杜严格帅选下灌输给这位不成熟公主的,仅有—— 少女们被侵犯时的痛苦,绝望。 贞洁与尊严被如同垃圾般丢在积满精液的地上肆意践踏,美丽肉体的每个角落都像是展品般被污秽的舌头舔舐着被淫欲的眼睛扫视着,白浊的体液与处子鲜血混杂在一起淹没掉少女们的未来。 安娜被那一份份痛苦压迫着无法喘气,腐烂的希望散发着腥臭的气味,如同那些灌入少女性器与口腔的精液一般填满了安娜的五官,而在近乎窒息的绝望之中唯一悄然生长的... 只有被强奸、被凌辱、被超乎常人想象的身体改造变得敏感异常,再被以各种方式玩弄身体上下每一寸角落时产生的性快感与受虐欲望,迅速战胜了一切思绪占据了思考的主流。 我在这几天里学到的性知识...比过去十几年来都要多。 安娜公主早就忍耐不住了。强行灌入她记忆中的影像与概念是无法拒绝抵抗的。 【你也会像她们一样,在绝望中成为我的玩具...在品尝了身为雌性才能得到的快感以后彻底沉沦,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妻子】 ...哈,鹿死谁手还没人知道呢,我们可还没有输,只要我能抵达北方王国... 【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帮助,你哪里也去不了,你走错了路,也迷失了方向。继续固执地前行,你最终只会变丛林野兽的口粮】 ...那种事情都无所谓,反正你别想得到我的身体。 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现在真的有俘获安娜的能力,又怎么会一直在蛊惑她的心灵?它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不断诱骗着安娜步步走向深渊,安娜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她呢?你那不惜奉献出自己的贞洁与性命,也要拼命保护你的可悲的仆人呢?她的命你也不在乎吗?】 因为走了太久,公主的双臂都已经麻木掉了。她就这样怀抱着捷琳娜,已然忘却了她的体重和存在。 ...你会拯救我们?只要我听从你的指示? 【我不会拯救你们任何人,你们两个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那个声音大笑起来。 【你可以尽管走下去。但无论你如何坚持,你都永远无法走出这片森林。圣域覆灭的事实无法改变,你们两个会变成我们的肉便器,变成我们的性玩具的未来也无法改变】 ...但是呢? 【如果你听我的,乖乖地把你的仆人放在——那里,用她的身体和我做一笔交易,我倒是能带你回到巴德苏恩,再看你的亲人最后一眼】 哈... 也许它说的没错。 神域可能...真的已经玩完了。 至少我还能够做出最后的选择... 颤抖的白色手指,渐渐失去力量的支撑,随后是纤细的手臂与腰肢,都再也没法支撑怀中的重物。 捷琳娜瘦弱娇小的身体躺在草坪上,她的睡脸痛苦不堪,想必即便是现在,她也仍然无法挣脱之前被士兵们轮奸的记忆吧。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换一种方式告别。 但现在的安娜,既没有时间,也没有颜面和那可怜的少女说一声再见。 为了能让心里好受些,只能在悲伤与绝望中闭上眼睛。 届时,世界都变得漆黑无光。 冉冉生辉的金色公主,再也没办法发光了。 回过神来以后,捷琳娜已经不见了。 “对,对不起,捷琳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想回家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好自私啊,你这个长着漂亮脸蛋的畜生!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啊,你把你的贴身女仆给出卖了!真是个不要脸的雌小鬼!你的家族你的血脉都因此受到了蒙羞!】 在吸取了安娜的绝望以后,那个存在变得更加实体化了。 它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安娜的下巴,捏出了她那湿润的舌尖。 随后,那不知名的头颅伸了过来,与不断发出闷哼的安娜亲吻。 【但是你不必自责,这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因为见识过太多亲朋好友的磨难,你的精神力已经被削弱到如此地步,会轻松地受到我的蛊惑与控制也是想当然的】 怪物的舌头伸进了口腔内,少女嗅着对方散发出的邪恶气味还要被迫与它舌吻,泪水不停地涌出眼眶。那裹在精致华袍下的身体也被黑色的触须缠绕住,乳房被勒成三节,很快就轮到肚子与大腿,肌肤被那些生长在触手体表的绒毛与口器舔舐着抚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开始进攻性器了。 就是这种感觉...被怪物侵犯的...被肆意玩弄着... 我也要变成...那副惨状了吗。 妮诗奴安娜已经放弃抵抗了。 也许要不了多久之后,捷琳娜被侵犯的感受就会涌入脑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如果是聪明的女孩,就会选择安静地接受被侵犯的快乐。